但祁让却肯为这么一个土包子,大光其火。为陈遇言打架揍人不说,这会还护上了,不惜和她扯破脸皮,还要和她划清界限不相来往。这让她心里实在不舒坦。
祁让倏地一笑,那笑意敷衍一闪而逝,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的冷然与不耐。他将手里的烟连着吸了几口,然后扬手扔进道旁的垃圾桶。
“现在问题不是我和她什么关系?”他慢腾腾出声,拖着声道:“我觉得,你该弄清楚的是你和我有什么关系?唐总,我给你捎个话”
他舔着唇道:
“女人太心机,心太狠不好看。”
言罢,不再看唐亦心结了冰的脸,他薄唇一抿,神情冷漠走进小区。
走进屋,他冷漠的表情有稍许龟裂。
望着歪在沙发上又睡过去的女人,看着毛巾滑落在她脸颊下方。祁让扬起一道眉毛,脸色有些难以言喻。
以为多有骨气呢?
却还真跟个孩子一样,到底还是怕疼。
他悄然走近,低眸看她。
她微歪着头闭着眼睛,满脸倦容泪迹斑驳。好像还睡得挺熟。
对陈遇言脸上贴着湿冷的毛巾,也能酣沉入眠,祁让并不感觉意外。她这人要说乖是真乖,活得板正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