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。”
    “还未祝贺方兄升迁,”江滂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容卉的提议,转而对方良萼说道,“恭喜恭喜。”
    “也没什么可喜的,人身在庙堂,越高位越身不由己,”虽然方良萼这么说,但还是表达了对滂沱和容卉的谢意,“多谢二位关怀了。”
    三人相约大醉一场,却人人各怀心事,不得明言。
    深夜时分,方良萼回到自家府上,庭院深深,明月冉冉,而那一个喜好倚靠在莲池边,眉目间蕴着哀,嘴角挂着愁,笑起来却又如春日融冰的娇美女子,早已消失了身影。
    想起当时见她在河中飘然而至,方良萼还以为这是上天赐予他的一段天降良缘,如今却空欢喜一场,一番无可奈何的怅然涌上心头。
    洛菲的病一直没有彻底痊愈,司马安远时不时还会去昭清殿为她诊脉。回回去,回回的诊脉结果都是忧思过重。
    “霏儿,你到底在优思什么呢?”司马默也有些困惑,在他的庇护之下,洛菲不过一个养女的身份,就能在后宫与丞相之女平起平坐,“你到底想要什么?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。”
    “我想出宫……”洛菲喃喃道。
    “什么?”司马默凑近,再问了一遍。
    洛菲觉得自己失言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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