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眼睛,心中一堆问号:“还有村民怎么都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。”
“你的问题真不多,首先它不是寻常树木,当然不能用寻常的肥料,其次是他们收集村民的血,却又不是寻常的血,应该说村民被故意养成了他们所需要的那种血。”周扶赏了南飞一个栗子,然后继续。
“昨晚村民被采血之后都会得到一颗药丸,如果我没猜错,这颗药能把村民的精气溶于血液之中,转为树妖所需要的的养分,村民每天被采一次血,身体就被损耗一次,长久下去人就会变得衰弱,然后殒命。”周扶掰断一支伸到他头侧的小树枝,看着树枝的汁液渗出,等到汁液渗完之后,这根枝条也要枯萎。
薛凡踉跄倒退:“村民还有救吗?”
周扶把树枝扔掉,眼睛再次看向妖树:“如果一直这样下去,多着半年,少着两三个月,他们就会像枯枝一样无力回天。”
南飞看向被吓得脸色苍白的薛凡,这些村民都是陪伴他长大的人,他却无力救助,难免自责,把他扶到旁边的石头上坐着,然后问周扶是否有解救之法。
周扶突然盯着南飞,看得她浑身发毛。
“看我干嘛,我又不懂这些,顶多在一旁给你们加油打气。”
“不需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