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的东西抖落在地上。
两个红色本子,和一个身份证在地毯上静静地躺着。
夏项还在旁边劝,“说不定是因为你的身份,余晚怕了。有些东西不要太过强求。你给她时间缓一缓,如果爱你,会回来的。”
霍然蹲在地上,把东西一样一样的又捡回文件袋,他的声音有些沙哑:“夏哥,余晚不是嫂子。这种东西,我只有强求。放手了,她就不会回来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她是我拐的,我拴得,我绑住的。我以为她已经被训好了。现在看样子并没有。是我被麻痹了。夏哥,你不明白……我……”霍然把东西放在桌子上。
“这是我强求的。”霍然吐出这几个字,他深吸一口气,“她就是死,也只有死在我旁边。强求的,我也接受。只要她在我身边就可以。”
*
“霍然,你怎么又在这里啊?被欺负了吗?”羊角辫的女孩儿,遮挡着太阳,她手心摊开,露出糖果。
七彩色的糖果,甜得就想梦一样。
“霍小然,你别怕啊,姐姐保护你啊。请你吃糖,我舅舅带回来的,可好吃了。”
她的细嫩的手拿纸擦着他的伤口,他就像一只小兽,被她呵护着,关爱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