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霍然抬到床上,拉曼也过来了,带着医生。
拉曼看着余晚的脸色不太好,但是看着霍然的脸色更臭。
医生给霍然上了点滴,才拉开他的衣服。
余晚才看到,他的小腹,纱布已经被滲出了血,掀开纱布,里面缝了一个四指长的伤口。伤口狰狞着,翻着白皮,冒着血。
“蛮少爷,您身体不要了别来折磨我们受罪。枪伤,枪伤,里面肠子都是缝过的,不怕内出血吗?”
“这不是相信你吗?”霍然皱着眉头说着。
医生撒药直往伤口倒,丝毫不顾霍然呲牙咧嘴的。
拉曼在一旁看着,冒出一句:“疼你就长记性了。不是夏项接的快,你就在山里了。”
拉曼的目光瞟过余晚,继续说着:“我知道你心急什么。我说过好好看着的,就好好看着的。你不用急。”
霍然咬着牙露出个笑,看着角落里光着脚,一脸担心的余晚,“我怕她急。而且我也急。”
鸡飞狗跳之后,医生临走前再三嘱咐,不要剧烈运动,这句话他朝着霍然说了三次,才离开。余晚关了门,房间内一下又安静下来。
她看着门,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霍然。
霍然嘶了一声,余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