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想着。洗衣机滚动着,她望着转动的滚筒发着呆。半年了,好像都没去给父母上束花。
借的亲戚的钱好像还没还完,母亲生病的时候,只有舅舅一家人接济自己。现在自己失踪了。他们会怎么想呢?
舅舅的孩子和阿蛮一样大,才工作没多久吧。舅舅家里也不好过。
钱……
“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?”霍然从背后抱住余晚。
“不,没什么,我在想舅……就晚上应该穿什么?”余晚心脏漏了一拍。她差点儿脱口而出。
她好像,现在非常信任霍然。为什么呢?
“随便穿穿就好了。都是一些自己人,不会在意太多。大家都会穿得很随便。只是在酒庄里一群人找个由头喝酒放松而已。嗯……估计你还会看到很多家属。”
“不用担心好吗?”霍然在她耳边喃喃着。
晚上,余晚穿的很简单,天气凉了,她里面穿着丝质黑色吊带,外面穿着霍然的针织衫。霍然说余晚的衣服太少了,等过几天再带她去买。现在就先穿他的。
霍然没告诉余晚他的真实想法,他喜欢余晚穿他的衣服,这样下次他看到衣柜里的衣服的时候,就会想到她的味道。
酒庄在山脚下,和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