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,其父成为苦役,她也被没入奴籍。”
“哼,”皇帝冷冷地把东西扔在桌上,“江州治己宽厚,治人倒是严苛得很。福海,你去文轩阁把当年的阁文邸报找出来,朕倒是好奇,这位元相到底犯了什么错。”
“是。”福海应了一声,退出御书房。
接下来,齐宣又把在济慈观听到的八百里加急、□□等事全都汇报了一番,最后道:“臣弟以为,江州之事,既然到了这种程度,就绝不是一人所能为。”
皇帝眯了眯眼睛,“你的意思,朝中有人替他们遮掩?”
“不错,皇兄先前令臣弟秘密前往江州,本意是打个措手不及。可是夏兴昌却提前十几天,从江州出来,偏赶在这个时候进京述职。似乎有意与我错开。”
“我若按原计划前往江州,只能是扑个空。相信到时不论我在江州查到什么,他都已经做好了说辞,并先一步在皇兄以及众大臣面前解释。”
“而且他既然敢来京城,就说明江州各处,他已经安排好了,就算我拿到了证据,他也能用人不在江州,证据系伪造等理由申辩。”
“而想做到这些,朝中没人,是不可能的。”
皇帝沉吟半晌,“说得有理,你想如何做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