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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人眯了眯眼睛,想不出这只一直养在她身边乖顺的小宠,今日怎么敢不顺着她的话说。这一个两个,都要反了天了。
“这么说,阿绪也知晓此事?那你说说,相府如何苛待于靖成了”,夫人神色恢复如常,镇定自若。
苏君绪道:“于靖成初到京城,毫无谋生手段,相府却置之不理,难道不是苛待?”
夫人扯了扯唇角,“你如何知道相府置之不理的?仅凭于靖成的一面之词吗?”
温璧反驳道:“怎会是一面之词?哥哥若不是身上分文不剩,是万不会做出这种有悖律法之事的!”
“可我不知晓他是什么样的人”,夫人道,“这些也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,阿璧。”
温璧摇头,身形颤抖,“您怎能如此?”
夫人轻哼了一声,“常宁,送二小姐回怜知堂,抄写女则百遍,让她好好知道什么叫尊爱母亲。否则日后出嫁嫁入王府,皇室该埋怨笑话我不会教导女儿了。”
常宁带着温璧离开后,苏君绪同夫人道:“母亲这般做,该伤阿璧的心了。”
“您禁她足,如今又这般罚她,我私以为您不该如此做”,苏君绪继续道。
“阿绪是觉得母亲做错了?”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