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你一个容身之地。”
我听后也未说些什么。
良久,才吱声:“钱民礼那边如何了?”
洛远珩道:“快成了,只差皇帝的一道圣旨。”
我又问:“皇帝同意了封钱民礼做枢密直学士?”
洛远珩摇摇头,道:“皇帝还不知情,明日上朝,枢密使、五部尚书、赋国公和右相就会上奏皇帝,并由太师帮钱民礼说些好话,钱民礼这枢密直学士就成了。”
“就在明日一举了?”
“没错,你这阵子也收拾收拾,等钱民礼受封后,我就带你去南安见你九叔。”
“那你朝钱民礼要的那个结果呢?”我突然想起了这么一茬。
洛远珩道:“那日你去看陆阳秋时,钱民礼托关息告诉了我。”
他刚说完,便又道:“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,那日在徐府门前说的那个赌你还记得吗?”
我愣了一下,点点头,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我赢了,南安王的信物,你该给我了吧?”他张开手。
我看着他,道:“非要不可吗?”
“非要不可!”
“若我不给你呢?”
我不想给他,即便是我输了,我也不想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