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这姓石的,倒真是难缠。
“你们说了什么,说了这么长时间?”我提了一嘴。
他道:“没什么,无非就是官场上的那些事罢了。钱民礼上任之后,皇帝又让他兼任四品中书舍人一职,结果遭到了朝廷的反对,说钱民礼还未任满一年的官职,不可坐中书舍人一职,但皇帝执意让他坐了这个位子。”
“卫瞿打算重用钱民礼了?”我问洛远珩。
钱民礼这个人确实不错,只希望他日后莫要站错了队伍,成为下一个陆阳秋。
“不是打算,是已经重用了,中书门下的一些权利都已经交给了钱民礼,但钱民礼没有去接,他不想成为众矢之的,被一群饿狼盯着,哪能安下心来?右相找过钱民礼,问的就是他新上任的这些事。”
洛远珩比我高,我只能抬眸看他,道:“你们说这个就说了四天?”
“不然你以为呢?石大人想通过我的手,来抑制钱民礼的权利。”
我感觉他隐瞒了一些事,若只是钱民礼上任不足一年,便兼任它职的事情,再怎么说,都不可能说三天。
若是没日没夜的商讨,一天一夜足矣,而三天,未免也太长了吧。
我也没揭穿他。
回了洛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