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样,不只有你一个可聊的人。”
称南烟还稍微愣了一下,运动衣的标志品牌刻在他那个斜跨胸包上,他先是耸了下肩,随后说出了更令你羞愤的话来。“我说你,是不是吃醋了?”
他说着,勾起了嘴角。
啊啊啊,这就是你恼怒又没辙的原因了。
“你走,你给我走。”你忍痛状依旧指着自己的家门。
他朝你慢慢走来,根本没有想离开的意思。
“发现你吃味之前我是想走的,但现在……”
你觉得自己将自己逼进了一个奇妙的境地。
他过来端着你的下巴,脱去你的衬衣,接着再轻车熟路地将手伸进你的内衣。
而你咬着牙,“称南烟——”
可惜的是,你再怎么念他的名字,你将被再一次吃掉的命运还是改变不了了。
你看着他沿着你的身体下滑,从你的胸口到你的小腹,接着是你的双腿内。
他吃着你的某个地方,吃得屋内滋滋响,称南烟还在你身下做一个“无辜之人”。
他可怜兮兮地问你,“我能留下来吗?我能留下来服侍你的主人吗?”
你敞着双腿,毫无还手之力,大骂他混蛋,“……你这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