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留下的口涎直流到了下巴。
这么一收拾他,你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。你伸伸懒腰,走去客厅并问他要不要吃东西。
他其实收拾了那几个匪徒,不过是在你一个人落寞地走回家之后的事了。
钱是没给你拿回来,他不知道那东西有什么价值,而且还被他的爪子给挠烂了。
那些可恶男人的脸上、身上落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,都是他刺出来的深浅不一的血痕。
可你不知道。
弹钢琴的孩子
在你从前带的班里有一个有些害羞的孩子,他会抽空闲的时间过来问你,教室可不可以给他用来练琴。你看着他稚嫩的小脸笑笑,“当然可以了。”
而那个有着初中生脸庞的孩子朝你鞠鞠躬,并邀请你坐下听他弹那么一会。
那个时候的你,在每首曲子结束后为他鼓掌。
并告诉他,他弹得很棒,要是下次有机会的话还可以让你旁听吗?
胸口系着小领结的男孩脸都憋红了,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,“以后我一定会让老师来听我的演奏会的。”
时间已经过去了大概有五年,你还是在学校里带孩子们上课。
有一天你收到了学校的请柬,是自家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