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像是为了让他闭嘴,你凑前含住了那从内裤里探头的龟头。
他的手不知道要抓向哪里,就紧紧握着身后的床单。
“……哈!”
沿着他翘起的形状前后撸动手指,你感到那罩在内裤里的囊袋过于沉重了。
“宿远,”你吐出阴茎,用舌头描绘着他一边青筋突起的皮肤,指尖按在他的凹陷处,“你是不是好久没自己做过了?”
他的手指插在你的发里,深深仰着头,“唔,我是,好久没……”
你坏心眼地捏他的睾丸,一手托一个,“为什么呢?”
宿远的声音听着像是很远,又很近,他模糊不清的声线说着,“……因为我想和你做……哈啊……”
后来的事就是你俩双双倒在床上,那张本应该给一个人睡的床,被你们弄得泥泞不堪,床单都结在了一起。但你不在乎,趴在他唯一那个枕头上,你的胸乳贴在洁白的枕套上。而宿远还在你边上,亲吻着你的脖子,你侧身凸出的肋骨形状,你的一切一切。
有天你在宿远的房间里摸出了他给你准备的钥匙扣,一个大头女娃娃和一朵粉色的花扣在钥匙圈上,你盯着那叮当作响的公房钥匙发呆。吃了午饭后,你在矮茶几上写你考察的笔记,手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