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今日荣茵这表现颇有她当初傻笨的风范。
他的声音有些暗哑,沙沙的,听起来有种异样的性感,荣茵不觉得他是那种会随便走走的人,但她素来乖觉,别人不说,她绝不多问。
看他脸色有点苍白,唇上反倒是枫叶似的干红,便倒了杯热茶给他。
林楚轻轻摩挲着杯壁,另一只手却轻轻挑了挑琴弦。
“还弹吗?”
“不弹了。”
荣茵被古琴这门艺术打击得不行,迫切需要找点自己擅长的事情提升一下自信心,于是又把笔墨纸砚摆出来。
“姐姐在书肆工作,又能读信,想必也会写字?”
林楚看她一眼,慢慢吐出两个字:“不会。”
“啊?”
“只会看,不会写。”
荣茵抓抓头:“那今日时候还早,不如我教姐姐写字吧。”
林楚眉尾一扬,欣然同意。
荣烟拿了白纸过来,左手轻提衣袖,右手沉腕执笔,秀洁的手优美沉稳,像天鹅的脖颈。“荣烟,我的名字。”
林楚盯着那两个字看,荣烟却把毛笔递给他,这是新作的一支笔,玉竹的笔杆,精选的狼毫,松烟墨,宣城白纸。他记得荣茵上次进城买文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