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臂,心有余悸地回答指导:“钱财乃身外之物。”
“我上有老,下有......下还没有小。正因为下还没有小,所以我才要加倍珍惜生命。”
她看向季岑,似是在询求他的意见:“弟弟,要不这次我就算了吧?”
“随意。”季岑说。
但可能是劝说游客鼓起勇气迈出这一步,能多拿点项目提成。也可能是指导员就喜欢看胆子小的姑娘被吓到大哭的模样。更有可能是后面拢共没几个游客了,他闲的。
总之,他用了激将法:“姑娘,是这样的啊,你看啊,你弟弟,什么样子上去的,还什么样儿下来了,是吧?你好歹是个做姐姐的,怎么能还不如弟弟呢?你说你这就退缩了,今后还怎么给弟弟做榜样啊?”
“今天,你不坐这个悬崖秋千不要紧,不过就是损失了一次绝妙而刺激的体验。但你想想,当你从赤明山回去以后,要怎么在弟弟面前抬头做人?”
“你难道要一辈子被你弟弟耻笑吗?要一辈子被他踩在脚下吗?”
“好吧。”唐瑶松开季岑,把手机和包包都给了他,如百岁老人般,颤巍巍地走向悬崖秋千的安全坐椅上。
她在他手臂上留下几条,因过分紧张,而用力勒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