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你叔生病,你之前明里暗里帮了不少了。”
姜初禾张张嘴,没说什么。走到客厅,将信封塞进赵姨的帆布包里,“刷完碗就走吧。”
赵姨擦了擦手,解下围裙。想了很久,向他鞠了一躬。
“别把我电话号删了。”姜初禾坐在沙发上,抚摸着怀里的姜汤,漫不经心地打开电视机,“有-金-钱-上-的-困-难……”
他缓慢地讲,赵姨艰难地听。可姜初禾觉得自己意思到了,话讲了一半戛然而止。
“多保重,我走了。”赵姨出门,顺手关了灯。
黑漆漆的客厅,九十八英寸巨幕发出的光照得屋内斑驳陆离。
姜初禾按了静音键,侧卧在沙发。
姜汤猛然跳起,重重踩在他身上。
姜初禾‘嘶——’了一声,没了动静。半响后,蓦地坐起身,端起狗头,凝视姜汤的钛合金狗眼,恶狠狠道:“走就走,关什么灯?!节约用电,没看见我坐在客厅?”
“嗷呜——”姜汤挣扎出来,“嗷呜——呜————”
姜初禾不爱独自出去吃饭,又讨厌外卖,自己还不会做。忍到赵姨走后的第三天,早上喝了罐装八宝粥,中午煮了方便面,下午到家政公司找新的家政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