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打开车门,抱住她的腰,把她从肩上放下来,扔进了后座。
杜蓓琪还没搞懂怎么回事就跌进了车里,脸朝下,像只青蛙一样,很不优雅地趴在了座位上。只听到“砰”的一声,车门关上,陈景恩欺身过来。
原本就不宽敞的后座挤进了两个人,更显狭窄,杜蓓琪从位子上撑起来,刚想起身,就被他一把按了回去。
座椅是皮制的,凉悠悠的,如蛇的皮肤一样富有弹性,带着一点特有的粗粝,她的脸贴在上面,闻到了一阵皮革的气息。头发上的雨水滴落,迅速打湿了皮革,寒意渗人,她浑身发冷,不由得蜷起了身子。
陈景恩半跪在地,健硕的身子卡在前后座之间,一只手按在她后背,一只手抚在她脸颊,不断刮摩她柔嫩的肌肤:“告诉我,你喜欢用什么姿势做?”
杜蓓琪晕乎乎的,又怕得不行,没有说话,闭着眼装死。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她不愿想、不敢想,只能任其自流。放纵的滋味并不好受,夹杂着心酸和无奈,她庆幸自己喝醉了,不用去正视这成长的代价。
她的眼睫轻颤,好似蝉的羽翼在轻轻拍打,宣示着内心的不安。
路灯的光线穿透雨帘,照在她身上,融进了她身体里,衬得她的肌肤如纸般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