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拘束了起来。
凌越低头整理题目,望舒翻阅各类竞赛辅导书籍,笔头动得飞快, 就是不朝对方看一眼,别别扭扭的。
然而写了半天停笔一看,字不成词,词不成句,也不知道写了个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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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已经到了最冷的时节, 从教室到厕所短短一段路, 江南湿冷的寒风就能穿透厚厚的衣服,渗透进人的皮肉骨缝, 叫人直打哆嗦。
好在教室里开着充足的暖气,熏得这一片空间暖意融融的, 像是提前叫来了春天。两侧窗户玻璃都蒙上了厚厚的一层雾气,把外面的世界打磨得模糊而又干净。
下了课, 徐亦鸣向着前排的男生和凌越发出邀请:“兄弟们, 去厕所吗?”
组队去厕所, 当代小学和初高中生们的传统艺能了。
上半学期的时候,望舒就经常能看见凌越他们从二班窗口浩浩荡荡地经过、前往厕所的大队伍。
凌越此时不想动:“不去。”
薛程也摇摇头:“天这么冷, 上什么厕所。”
“我就是憋死,也绝不离开暖和和的教室。”
徐亦鸣:“……那我自己去。”
他穿上外套, 围好围巾,戴上口罩帽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