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酿坏的米酒里,又酸又辣,毫无甜味。
她干脆努力抛却杂念,跟着老师上课的节奏,埋头认真记着笔记,不让自己瞎想别的东西。
没想到课上到一半,左边一支笔以熟悉的姿势横飞过来,一头撞到望舒笔记本上,翻腾了两圈,被她按住了。
她下意识扭头向左看。
凌越指着自己的笔,小声道:“不好意思,笔又被我转飞了。”
凌越刚开始转笔那一天,笔往望舒这边飞了得有七八次,但后来练熟了就鲜少从指尖掉落了,原以为他已经炉火纯青、技艺娴熟,没想到还是会失误。
望舒点了点头,把笔递给他,继续听课。
下课后,凌越出去用冷水洗了把脸才回来。
冬天的水很冷,把他的脸激起了一点点肃色的白,额前头发因为湿漉漉的,应该是用手指向后抓了一下,露出了饱满的额头和优越的眉骨,跟平时柔和的他截然不同,竟显出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。
他兴致好像不是很高,两条腿随意放着,低着头在玩手机。
没多久,薛程凑过来问他题目:“凌越,凌越,这道题目你有思路吗?”
“我最讨厌证明题了!”
他问的是最后第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