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维持着有礼的微笑,看来是被晋王妃经常的语出惊人给训练了出来了。只可怜余定贤半爬起身,又跌倒在地,无比狼狈。可碍于对方的地位和心中藏着的鬼魅,他竟是不能出言反驳,那难看的面色着实让一边旁观的锦绣解气。
只是这个时候的人,竟是都当那晋王妃是个口不择言的绝色天然呆,还私底下取笑与她。却不知有时候,这种毫不掩饰的人的直觉才是真正最准确的。
在这福熙堂中,因为晋王妃两句话闹出的这个笑话,彻底的破坏了之前剑拔弩张的气氛,也不知道余丞相到底是如何想通了,当太子妃再次提出请大理寺卿审理叔祖侵犯侄孙女一案时,他竟是毫不犹豫的同意了,连余老太太的寻死觅活也不管了。
易澜不愧为有史以来最为敬业的大理寺卿,报案才两刻钟,就亲自领着一列兵丁赶来余府。兵丁们从福熙堂厢房中将余定贺拖出来的时候,他依然有些醉眼朦胧,本让人看着庄重的儒服凌乱的披散在身上,露出胸口上一大片的肌肤,让夫人们纷纷挡了眼睛,退避回了正堂。
“干什么,干什么,别碰我!”余定贺仿佛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,胳膊被两个兵丁抬着,终于让他痛得清醒了些,但方一清醒,立刻便颐指气使的吼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