妆就是整个余府的耻辱。
锦绣想要向长辈们哭诉了自己在荥阳侯府中受到的污蔑和责难,想恳求他们为自己讨一个公道,然而她却连长辈们的面都未曾见上,便被人直接带进了余府小祠堂,那厚重的大门在她身后关闭,仿若关了她的生存之门。
面对着祠堂寥寥无几的祖宗画像和牌位,她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心中的委屈,外人害了她冤了她倒也罢了,至少她还有亲人可以为她洗刷冤屈,可以抚平她心中的创伤,可亲人们却如此对待她,简直是生生的剐了她的心。
“各位祖宗,锦绣难道就只能背负着失贞女的骂名,含冤而死吗?祖先若有灵,为什么不给锦绣一个机会,为什么?”然而她的句句泣血控诉,却无人回答,她的祈求,也无人来应承。
天地之间,仿佛顷刻之间,已经没有了她的容身之地。
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,她的心也越来越凉,没有一个人来,他们连看她一眼,问她一句都不肯吗?
“吱吱”声响起,祠堂紧闭的大门□□着被推开,老太太身边的贴身老嬷嬷黄妈妈迈步而入,她的臂间,拖着个木盘,盘上一个白瓷酒壶,旁边孤零零的一只酒杯。她走到锦绣面前,放下木盘,捧起酒壶,将泛着微微红光的透明液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