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凌晨三点钟。他过几个小时还要早课,才提议将人送回。
“他啊,怎么了?”黄烟抱着抱枕,软绵绵地躺回沙发上。
“我回来的路上,看见他就躺在我们上来的右手边的那个平台上,你说他是不是有病?”
晚风的每一间非客栈形式,独立的客房都有名字,她们住的这间客房叫‘我心’,在第七层梯级中,正面是崎岖小巷,背面小阳台是山间,带一个可以看到山下公路的小庭院,抬头便是错落有致的其他独立客房,和山尖。
“躺?”黄烟弹坐起来,“下雨呢,他躺在那里干嘛?”
“对啊,就是说下雨啊,谁知道,跟你一样吧,爱淋雨?但可能也不是吧?男的也这么幼稚吗?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不说话?烟妹?黄烟?”姚明姝等了一会儿,也没等到她回话的声音,慌了,“哎呀,我不是说你幼稚啦,你是小女生啊,怎么能跟个大男人比,我仔细一想,其实淋雨也不幼稚啦,雨中跳舞还挺浪漫的,但是很多人不理解而已——黄烟?”
姚明姝又叫了好几声,仍没听到回音,只以为人是睡着了,毕竟这会儿已经凌晨四点,再过两小时就破晓了。
但总觉得怪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