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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因为感觉到涟涟有些纠结呀。如果你不愿意说，我就不问。当然，你如果想跟我聊聊心事，那我也可以陪着你，做你的倾听者。”
视频里的少女托着下巴注视着她，笑容甜美又温暖。
文涟眸光微动，试探道，“要是我说，我……不是通过正常手段和公司签约的，萱萱会觉得失望吗？”
夏黎萱并没有直接回答，反而注视着她那双清澈的黑眸，轻声说道，“我一直觉得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，不了解的人，没资格评头论足。”
她是理解自己的。
文涟怔怔地看着她，这段时间以来一直纠结迷茫的心情，在这一刻奇迹般地放松下来。
“我不小心知道了一些秘密，然后通过这个秘密找到程总，和他做了交易。”
“程总……就是我们公司新上任的总裁？”
“嗯，我曾经在打工的时候见过他一面，知道他就是程总。”文涟似是想起什么，脸上闪过一丝歉意，小声道，“你还记得那天我摔倒，有个男人正好站在我们后面吗？”
夏黎萱一瞬间心里闪过什么，“他就是小程总？”
她签约的这家锦程娱乐，最初还是老程总为了追妻才开的，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