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不行,”蔡莹莹啜泣着摆手,哽咽着说,“你不许告诉傅叔叔他们,要分手还是打他一顿我自己想,你不许插手。”
她下手可狠了。
徐栀叹了口气,“好吧。”
蔡莹莹生怕徐栀把注意力放在翟霄身上,立马抹了抹眼泪牵着她的手往家里走,岔开话题,“你后来怎么会跟那帅哥去打地鼠了?”
“是烤地薯,外婆想吃,没地方买,陈路周说他家里正好有。”徐栀晃了晃手里两只热烘烘、新鲜出炉的地薯。
“什么嘛,朱仰起那什么猪耳朵啊,没用可以蒸着吃了,他还说你俩去打地鼠了,我就说两个人好端端的,怎么可能突然去打地鼠,”蔡莹莹说,“不过,看不出来,陈路周还挺好心的嘛。”
徐栀认同地点点头,“你不觉得他还挺亲切的嘛?”
蔡莹莹噗嗤一笑,“他明明就是个拽王。”
“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女人吗,就是他妈妈。”徐栀说。
蔡莹莹一愣,“就你说那个声音习惯和口头禅都跟你妈一模一样的女人?”
“嗯,”徐栀点点头,慢吞吞地顿了下,似乎在思考,片刻后说,“你有没有看过一部电影,叫恒河女人,一部印度片,讲得就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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