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的架势,白九调侃:“你哪怕按出个洞!”
说完还摊了摊手,表示无可奈何。
亦浅终于忍不住,两眉一挑,恨不得将棋盘扔到他脸上,突然门外隐约传来敲门的声响。由于外面风雨大作,敲门声听得很不真切,亦浅一时怀疑是不自个出现了幻听,但很快再次传来的敲门声给了她肯定。
亦浅瞟了白九一眼,只见那人正懒洋洋地靠坐在软枕上,一副没骨头的模样,察觉到她的目光,还举起手边的茶盏敬了敬,润了润口,丝毫没有起身下榻开门的意思。
亦浅也是不动,一心和他比耐力。
但门外的敲门声愈发急切,亦浅终究没有白九的厚脸皮,迅速起身,低声呵了句:
“懒骨头!”
白九毫不在意,得意地看着她下榻,趿着鞋走到门边,取下门闩,打开了门。
门外站着一个男子,面容俊美,衣料考究,若忽略被大雨淋的狼狈架势,倒不失一位翩翩美男子。只不过那男子面色苍白,眼神孤寂,浑身无一丝人气。
亦浅歪头想了想,然后侧身示意他进去。
有客临门,白九也不复方才的慵懒模样,起身招呼人坐下后,伸手为其倒茶。
亦浅关上门后回身在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