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亦浅身边。
“你蹲下,站着我不好说话。”
亦浅嚼着丹药,感觉好多了,方懒洋洋开口。
抬着脖子太累,扯着伤口疼。
吃粪君倒是好脾气地蹲下,挠了挠头,纳闷问:“你怎会跑进紫电网里?”
本来要打探什么的兴致瞬间被浇地透彻凉,亦浅闭上了嘴,拒绝回答这种没脑子问题。
谁没病会跑到网里,明明是那紫电网无故罩到我身上。
简直莫名其妙!
吃粪君并不在意亦浅的沉默,像是终于打开了话匣,开始滔滔不绝:“我们已告知周边村民莫要上山,你为何在山上?”
姑娘这种气质如何是山民,你个有眼无珠。
亦浅翻了个白眼,继续腹诽。
早知这山上有山魈,打死我也不上山。
我宁愿在山下等白九等到海枯石烂。
那男子还在耳边絮絮叨叨,看得出平时是憋地够呛。
亦浅听着脑瓜子疼,有些后悔,想抽之前让他这个话痨蹲下说话的自己。
突然间其眸光一闪,浑身下意识紧绷。
话痨身后大约十步的距离站着一个巨怪,人面长臂,黑身有毛,反踵,面似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