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商楚,你怎么了?”安冉颤着声音问。
商楚闭了下眼睛再睁开,捏着白子的右手试图抬起,试了几次,未遂,他依旧不屈不挠地要把白子往棋盘上放。
安冉赶紧把棋盘移开,往前跪了两步,把商楚搂在怀里:“商楚,我们不下了,不下棋了,我不和你下棋了。”
商楚僵硬的脊背上全是冷汗,安冉把手伸进他t恤里,顺着他的脊梁骨从上到下刮了一下,手心抓着一把水出来。她狠狠咬住嘴唇,控制着自己不要哭出声。
五分钟后,商楚渐渐恢复常态,他松开安冉,这才把手里的那颗白子丢在棋罐里,再自嘲地勾起唇角对着安冉笑了下:“如你所见,我现在下棋就是这幅德行。”
“商楚,你以后不要下棋了,周三的那个什么比赛也不要参加了,毁约不就是赔钱吗?又不是赔不起。”不用照镜子,安冉也能感觉的出来,自己此时此刻的笑比哭还难看,“我跟你说,我现在修东西可挣钱了,大不了我养你。”
“我以为你会问我,为什么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。”商楚叹了口气。
“……所以,我可以问吗?”
“可以问,”商楚从地板上站起来,准备去浴室冲澡,“但是我不想说。”
“商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