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苏晓暗叫不好,老年人多是不爱别人说他们老的,何况这位还被自己贯上了痴呆之名,便软下声音:“诶,其实您啊,一点儿也不痴呆,比一般人都精明儿。“苏晓咧了咧嘴,老头子手劲儿真大,“只是您哪,疑心太重,别人对你好反而是自找麻烦。您这么活着,到底累不累啊?”苏晓这句话是出自真心,对那些老是疑神疑鬼的人,活着还真是够呛。
老人眼里闪过一丝愧色,松了手,但还是振振有词:“那个司机就是绕远路!!还有小姑娘,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呀?想和我套近乎?”
苏晓不屑,刚才那么照顾他感情做什么?这位老人家的自信心完全能够媲美德国小蠊的生命力啊!苏晓揉了揉自己的耳朵,急忙扮个鬼脸:“才怪!”便颤颤悠悠的踩着高跟鞋跑了起来,哎,哥哥,多管闲事果然不好诶。
苏晓推门进去,诺大的包厢里已经熄了灯,只有头里的一张长桌上点着蜡烛,盈盈的发着光。周海洋沐浴在光芒中,手里举着玻璃酒杯,杯中红色的液体发着诱人的色泽——俨然是在做祝酒辞。
苏晓心里松了口气,周海洋一向神经大条,恢复力强,自己还真是把这茬忘了。心里感慨,也和一众人拼命的鼓起掌来。
哥哥,是一个为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