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疼嗳~!”樱庭前辈模仿着望月清脆的少年音,声线虽不接近,语气却分毫不差,不愧是传说级的前辈,刚才还因筹备紧张得愁云密布的休息室一下被阳光照亮般,气氛也和缓了起来。
    我也笑着道歉,“啊啊,抱歉。”似乎是听见了自己的名字,女生向着这边望了过来,却只见大家笑作一团。她立刻羞涩地低下了头去翻看里的台本,将自己涨红的脸埋了进去。左手还像是欲盖弥彰般抓了抓额前的头发。那原本被发型师整齐地定型的额发立刻翘了起来。就是这时工作人员来通知她候场登台。
    “啊,木下小姐……”樱庭前辈的声音还未落下,女孩就那样顶着蓬乱的额前发出场了,“这孩子还真是天然系的呢。”这样说着,樱庭前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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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前方即将到站是中目黑站,此次将开启行驶方向左侧的车门……”广播里纤细冷静的女声响起,我停止了回忆。从地铁站改札口出来,步行10分钟到附近的药局买了常吃的润喉糖后再步行8分钟。
    婚后,妻子梨衣一边料理着家事支持着我的工作,一边继续从事轻创作,可以说是一位完美的妻子。直到结婚之前,我一直住在房租稍低一些的邻市千叶,入籍手续办完后梨衣却以“住那么远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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