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过痕迹的胸膛和腹部,他成了她放入笼中用来打发时间的金丝雀。
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表情,灯光昏暗,有一种奇诡的和谐感,她明明那么纤细,却带着天生的征服感,像是灼烈刺激的伏特加,只要一点火光,就会将一切烧为灰烬。
“你和温康还有胥辞也是这样玩的吗?”胥文戈躬身,与她侧脸相贴,滚烫的手掌在她腰窝处轻轻掐弄。
那样细的腰,好似只要一点力道,就能断掉。
“你们不一样。”温康是情人,胥辞是宠物,胥文戈是……
嗯……还没有上床的炮.友。
他们三个怎么会一样?
对于柳云昭来说,情人是用来玩的,宠物是用来逗的,炮.友是用来睡的,她分地清楚地很。
女人肯定的话语让胥文戈有些晃神,下一秒,他的手腕就被女人抓住,柳云昭的脚踢在他的膝盖处,只听见“噗通”一声,他就跪在了地上。
“你的手很不老实。”柳云昭依旧是看着镜子,唇凑上了他的耳侧,“这不对,应该是我来占有你。”
倏地,她毫不留情咬破了他的耳垂,胥文戈疼地倒吸了一口气,但很快,她便吮吸起他耳垂上的血珠来。
湿烫的触感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