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太阴差阳错的巧合了,宁修远对于郁琳心下已经有疑。
此时,门外听了她这番处处在乎郁欢,愿意为郁欢牺牲的泣血心意,又心下不忍动容了。
老护工比他还感动不已,叹了口气,悄悄把门关上,低声对身侧木呆呆的郁欢劝告。
“大小姐,二小姐对你这个姐姐情深似海,你就不要伤她心了。等她死了在和陆先生一起也晚不了几天的。”
对于郁欢和陆铭臣背着妹妹暧昧的事,一个屋檐下的护工也是心明眼净的。
本来,她不想管雇主私事,眼下实在良心生疼,不得不善心劝一句。
伤她心,那是轻的,我还要让她不得好死呢。
心下发狠的郁欢面上却悲戚不已。没有接话,扔下怀里的花捂着脸转身就跑。
不跑不行啊。
她已经十几年没靠情绪纯哭过了,手边一时没准备工具实在哭不出来。
万一露出恶毒真面目,吓跑宁修远那个忠犬备胎就不好了。
一口气跑到偏僻花园,郁欢才蹲在树荫下恨恨不已。
恨自己怎么就没有病秧子的本事,眼泪永远说来就来。
要知道,女人最好的武器就是眼泪。
不然怎么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