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和你一般大的啦,回去好好读书,早点出人头地。”
飞机滑翔到云端,池墨想起出租车司机在风眼结束前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“吾爹都是为了吾娘,他喜欢阿喀琉斯,冒险和享受是他生活的全部诗意。”
楼下的少女笑靥如花,池墨指尖飞来一朵迟开的樱花,冷香袭入鼻息。
那夜的风眼里有陌生人带来的诗意,眼眸下有陌生少女带来的诗意,恰逢阴雨天,又有谁似她这般敏感,卸下防备为落雨停留。
她和他或许永远不会停留在同一个频道。
池墨突然很讨厌现在的自己,她给自己倒了威士忌,酒液销尽,她又成为她。
当初在狮城买的西贡图腾面具就挂在客厅,粗粝冷酷凶悍的纹路落入池墨眼眸,她已不再是风眼里的女孩坐以待毙暴风雨的停歇。
她这张脸就是无懈可击的面具,清冷淡漠,姝艳明丽,亦真亦假,似幻如虹,是她最坚不可摧的武器。
只等风来,再渺小的船也会离开渡口寻觅自己的航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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娟姐处理好家事火速回归公司,一天之内带池墨拍好《沉沦》电影角色定妆。
摄影棚内休息的时候,尚影帝的那边一阵不小的骚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