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了?”
裴七七望向窗外的心绪顿时又被牵了回来。
刚刚听完陈安康一堆乱七八糟的话逃跑得要着急,校服还落在了外卖店。明天查岗又要被扣分了,好烦。
一切不顺心的事情似乎全部在今天出现,裴七七真的祈祷着这些破事都在今天结束吧,明天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呢。
这一晚睡得特别不安心,额头好像有无数的小蚂蚁爬着似的,只觉得特别口渴。是自己发烧了吗?浑浑噩噩地起来去找冰水,却发现裴知节和陈越清都还没有休息。
“听孙叔说,今天七七去林鹿家玩到九点多才回来?她的学习最近退步了?怎么这么关键的时间光顾着玩呢?你这个做妈妈的,就知道学术研究,有空也关心关心自己女儿的生活。”
“那你呢?光顾着应酬和投标吗?你有关心我们俩?别忘记了当年可是我爸爸提拔你,不然凭你的出身怎么可能能在研究所谋得一官半职。你别忘了,当年要不是我爸帮你,你早就和那个姓陈的一起……”
裴知节和陈越清吵架的声音愈演愈烈,在整座空旷的别墅上方像是挖了一个大大的洞,把萦绕在裴七七心头最后一点温暖都掏空了。
裴七七不敢打破这样的局面,又静悄悄地走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