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们已经孕育了后代,为什么连最起码的忠诚都做不到?
那是她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,几乎推在她脸上摄像机,角落里窃窃私语的亲朋,声嘶力竭咒骂的父母,她怪那男人,怪那女人,甚至怪流着他血液、绑住了自己的——
她狠狠掐了自己一下,疼痛让她瞬间清醒。
她反复告诫自己,要向前看,这几年她们过的那么幸福,不是很好吗。
那年她只是被忽然的变故刺激到了,因此太过痛苦伤心,无暇关注其他人。
……
对,她不是有意的。
*
向情回到学校,看到段宓正在宿舍不远处一个石凳上坐着。
“学长,今天又不上班?”
“下午有课吗?”
“干嘛?”
“你不是要请我吃饭。”
“今晚?”向情想着最近自己处在舆论中心,正好少去飞鸟几次,于是说:“好吧,但我下午有课,等上完了要4点了。”
“那我等你。”
向情笑嘻嘻:“现在还不到两点,你要在这里一直坐着吗。”
段宓无语:“我去博导办公室。”
向情这才想起来,他是本校博士毕业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