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发上,他赶忙过去,“姑娘,你还好吗,需要替你打120吗?”
向情咬着唇,神情有些痛苦,本就是冷白皮的脸,血色更少,缓了片刻才摇头示意不用。
酒保松了口气:“好端端的怎么会摔倒?”
话音刚落,一个中年男声从远处传来:“什么人在我这打架?”
“老板。”酒保喊道。
酒吧老板叼着烟大步走来,他不悦地斜眼看了下摔碎的大理石桌面:“谁弄的?”
酒保老实回答:“这群客人刚才有点矛盾,在这桌子附近推搡,后来这个姑娘忽然摔倒了,压倒了桌面,砸到了自己。”
老板哼了一声:“我这大理石的桌子都能给我整碎了,你们够牛逼的啊。”他把烟往地上一吐,身后陆陆续续站出一群人高马大的男服务员。
“你们不打听打听我老金是什么人?吃了雄心豹子胆了,敢在我这闹事儿。”
“这满地都是谁干的,让他把钱赔了,找不出来你们就一起出钱平摊。
他抬抬下巴,点点桌子的残骸:“这桌子一万九,周围这些零零碎碎摔坏的,还有被砸坏的地板都要重新铺,全下来至少两万多,看你们这年纪,都是学生吧,我也不为难你们,给你们取个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