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叔不过是拿了我的手表没有还,我就想让你辞退他。”
黄柳:“你这孩子,是水做的吗,怎么又哭啦!”她赶紧找纸巾给她擦泪。
向情忍着委屈:“今天是我小题大做了,区区一百多万的手表,虽然我挨个询问工作人员以后,夏叔没有第一时间还给我,当我说要报警以后,他才‘突然’想起自己捡到一块手表,把它归还,但那肯定不能叫偷的,我怎么能喊警察呢。”
她擦掉不断流淌的泪水:“晚上我回家就告诉叔叔,东西没有丢,是夏叔他拿走忘记还了。”
黄柳闻言,握着她的手狠下心做了决定:“情儿,你和胡先生为咱们福利院付出了很多了,我不能寒了你们的心,你放心,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。”
夏半青见黄柳看自己的眼神渐渐平静,不再挣扎,心里咯噔一下。
“夏半青,你走吧。”
“黄院长!”夏半青依然跪着,此时他的眼里充满了悔恨:“我可以失去这份工作,可小宇不行啊,他智力有问题,我带着他也没法找工作,院长,你再给我次机会吧!”
他又看向向情:“向情,我真的是一时鬼迷心窍了,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!”
向情神色平静:“夏叔叔,你放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