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和宁郡主,我没有具体跟她打过交道,只是听说,但凡是她看中的东西,没有她弄不到手的。”
沉默了片刻,他又低声说道:“说出来也不怕大家笑话,我在苏城时,可是丝乐坊的头牌。那柳家的公子柳靖兰,一见我,便非要我做他的娈宠。我虽身份低微,但到底也是凭剑舞和琴技养活一家老小,断不可能自甘堕落,去做他人的娈宠。”
墨竹一口饮尽杯中的凉茶,悲愤道:“那柳靖兰见威逼不成,便日日带着人去我那儿闹事,若不是坊里的管事护着,我此刻怕是已经被他软禁了起来。没法子,我便只得带着二老和小侄子,远远离了苏城。”
“岂有此理!”鲁木心一拍桌子,“他柳家好歹也是名门世家,小辈如此作为,家里就不管管?”
墨竹自嘲地笑道:“像我们这种贱命,哪值得他柳家的长辈出手?那柳靖兰男女不忌,只要是长得好看的,想方设法也要弄上床,不知让多少人含恨而亡。”
“柳靖兰,白白浪费了这么好个名字。”水轻玥嗤笑一声,“江南知州也不作为?”
墨竹有些悲凉地笑道:“每一任知州,在病逝前,恐怕连江南的政务都还没摸清楚。”
一时间,亭子里都没人说话,过了好半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