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···”
江景龙从桉木圆桌后走过来,站在江九秋身前持续暴怒,“你是不是还跟那个姓于的小子说话了,你知不知他是个什么玩意?!”
“是我不好,爹地我再也不会了,我以后一定乖乖读书,不会再碰这些事,绝对不会再发生了。”
江九秋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,江景龙豪不怜惜的一脚蹬了过去,江九秋被踹到直柩书柜上,后脑勺重重一磕,疼得发麻。
江景龙还不消气,继续训斥,“我一女在外瞎混,一女仗着老子的名声在外面多管闲事,你们都不怕仇家上门是吧!?”
江景龙低头看着江九秋,“你是真不怕那些市井流氓是吧,老子多少次跟你说别惹那些人,一穷二白你说他们能怕什么,啊?!”
江九秋知道,从小江景龙就说,不要招惹那些混迹街头从未见过世面的地井流氓,怎样都是贱命一条,他们从来不怕死,怕的只是生前玩不到体面的。
等江景龙发完火,江九秋被管家搀回房间,独自坐在房间里擦药。
后脑勺和手肘都有擦伤,还有江景龙那不知力量的几个巴掌,打的脸都肿了起来。
江九秋知道今天的事如果没有苏梨告密,江景龙基本是不会察觉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