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卿云暗吐一口浊气,说:“二叔,民主盟和最的差距有多大你不是不知道,晚去一秒,民主盟的同志都会有更大的伤亡。”
二爷叹气:“丫头,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卿云避开二爷的视线,淡淡道:“二叔,这件事,以后再说吧,我先去准备了。”
“唉。”二爷看着卿云离开的背影,长吁短叹。
他没有想阻拦什么的意思,只是想告诉卿云,如果她真的确定了自己的心意,就要珍惜当下,坦然面对。
乱世中,既然以一己之力求得海晏河清很难,那能保全自己、获得幸福也是好的。
可是丫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。
卿云再出来的时候,已经变成了身穿黑色风衣、头戴黑色羊粘帽的坡脚男人,脸上面目全非。
“二叔。”卿云道。
二爷点头,拉着靠在一边闭目养神的陈老六起身离开。
到达茅草屋的时候,屋里坐满了黑衣人,个个脸上蒙着黑色面巾,见三人进来,齐齐起身抱拳行礼:“见过二爷、三爷、六爷。”
二爷和陈老六随手捞了一把凳子坐下。
卿云则是有人递来一把椅子:“三爷,请坐。”
“新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