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眼底所有受伤和疯狂的情绪。
“回来了?外边冷不冷啊?给,刚刚晾好的热水,不烫,快喝点暖暖身子。”卿云将水杯塞到霍平洲手里,手中突如其来的热度从水杯传到霍平洲的每一个神经末梢。
见霍平洲没有反应,卿云小手在他面前摆了摆:“平洲?”
霍平洲眼眸一转,腾出一只手来攥着卿云的手腕嗓音带着宿醉的沙哑: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平洲啊”,卿云踮脚,将手背贴在霍平洲额头上,过会,又贴到自己额头上,喃喃道:“这也没发烧呀,怎么还说起胡话了呢?”
“......”
卿云碰了碰霍平洲拿水杯的手,说话细声细气地:“快喝呀,我晾了好一会呢,不烫,再不喝就凉了。”
像是小孩子撒娇。
霍平洲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,不然,为什么他能听见自己抬手时骨头的摩擦声?
真是疯了,霍平洲觉得。
见霍平洲仰头将水一饮而尽,卿云还细声劝着:“慢点喝,还有呢,别呛着了。”
霍平洲觉得卿云一定是着了魔,不然为什么昨晚那样,今早又这样?
卿云哪能想到就是这么一句关心,就能引起霍平洲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