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没回话。
其实她说的也没错,他,就是见色起意。
只是善于拿冠冕堂皇的理由来遮掩。
卿云才不管霍平洲心里的小九九,拎着自己的昂贵的小皮包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。
深夜了呢,她又可以做自己了。
霍平洲反应过来的时候,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卿云的影子。
他邪肆地挑起那件卿云换下来的白旗袍,仔仔细细地捋平褶皱,折好揣着怀里,大步流星地关上了房门,眼里闪烁着莫名危险的光。
那是猎人看见了自己的猎物。
陈九差人把自己送回家的时候,看见沙发上坐着的那个黑影,差点没把心跳给吓没了。
“可以呀你小子,没被霍伯伯绑回去?”
霍平洲抬眼,身上的寒气四溢:“没帮我打好掩护你很开心?”
“不不不,我一点都不开心。你看,我伤心伤得都得让人把我架回家。”
霍平洲才不相信陈九腿软是因为自己,铁定又是被霍老头吓着了。
懒得拆穿,霍平洲点了一只雪茄:“还有胆儿搞事情吗?”
声音沉稳,与陈九之前听到的吊儿郎当的痞腔儿相差甚远。
陈九开了灯,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