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芷宁未管背后云珠的叫唤,顺着廊檐一间一间屋子跑过去。
这间没有人。
这间也是。
在哪儿?
沈芷宁突然停了,目光落在不远处有隐约烛火跳动的屋子,她顿了顿脚步,立刻冲上前,一把推开了屋门。
一进屋子,阵阵血腥味便扑鼻而来,这浓烈的血腥味中还夹杂着老旧屋子的霉味与臭味。
微弱的烛火在跳动,灰暗的烛影映于斑驳的白墙上放大摇曳,沈芷宁飞快掠过时,带着一阵风使得烛火快要熄灭,屋中一阵亮一阵暗。
她在明暗交错中拨开纱帘,隐约看见内屋围子床上躺着一男子,她渐渐走近,待看清时,被眼前的惨状吓得忍不住倒退了一步——
少年宛若死人般躺在床上。
身上的衣物褴褛,每一破口处都是一道深见白骨的伤痕,旧的血液已干涸,凝固在伤口处,新的血珠又丝丝冒出来,流在脏污的衣物上。
额头上有磕破的伤口,整张脸被流下的红色血液与黑色污渍遮盖,但能看清嘴唇苍白皲裂,无一点血色。
视线从上至下,定格在他垂落于床榻的右手,那是只恐怖至极的右手,像是在滚烫的热油中捞出来似的,肉色模糊,还有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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