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难道要学定元帝?当年定元帝忌惮定王夫妇手中权势,趁其出征之际,使用奸计,害得为国为民的定王身负重伤,不得已潜伏十余载。而定王妃,一代巾帼更是香消玉损。后来定元帝又怀疑袁顷悍袁将军心怀不轨,竟然卑劣地让自己的爱妃勾引袁将军,将袁将军驱至苦寒的边塞之地。再后来,又趁沈将军领兵出征之时谋杀其妻女。最终人心涣散,不得善终。如今,天下皆知沈将军冲锋陷阵,护我大盛国土。难道陛下还要再杀其家眷?”
“你……”景腾帝眯起眼睛仔细盯着肖折釉的脸,才将她认出来,“原来是你!呵,沈不覆如今在外杀敌,你身为他的妻子闯入宫中胡言乱语,是败坏他为国的气节!你这样的蠢妇难道不怕朕判你一个作乱犯上的谋逆之罪?到时候,恐怕要连累沈将军一世英名!”
肖折釉却笑得坦荡,大声道:“若是能保我大盛安康,担下谋逆之罪的罪名又如何?”
“你这是承认了!”
肖折釉站在大殿正中央,看着台阶之上的景腾帝,笑道:“陛下莫不是忘了,这皇位也是你抢来的。原来这皇位只你能抢,我就抢不得?”
景腾帝尚未发话,朝中臣子皆是一片哗然。这话若是沈不覆或是别人说出来倒无妨,自从昌隆帝驾崩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