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的夜,可他依旧穿的是件纯色的短袖,露出的胳膊上的肌肉坚韧又紧致,少年气蓬勃而出。
安越打了个手势示意他等下,关上窗然后将手机贴到耳边。
还没开口,耳朵超尖的沈梨就立马劈头盖脸地问:“刚才说话的人是谁?”
“季翔。”安越说,“人要找我聊聊,没事先挂了。”
“诶诶诶等会儿——”然而没等她话说完,安越就掐断了通话,料定了她已经是闲着没事干了。
沈梨茫然地看着那条通话,低低地骂了声“操”。这他妈的都晚上十点多了,季翔来敲她姐们的窗户找人深夜谈心?
见她出去打电话打了这么久,KTV里那帮人出来催她回去切歌。沈梨二话不说,回去就直接给张鸣远那可怜孩子点了首《Everybodys Got Somebody But Me》。
窗外,季翔站在院子里,看向眼前的景象。身后是高低错落的现代气息浓郁的小洋楼,面前夜色翻涌,树影如鬼魅。耳边能听到小河流水声,伴随着虫鸣哗啦啦地冲洗着人的耳根。村庄像只乖顺的懒猫,伏低在大地上假寐。星光闪耀,风不知从何处荡来桂花香。
安越擦完头发出来,半干未干的状态,随意地披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