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知,却被推着跌入这样羞于启齿的境地,被迫承担他人犯下的后果。
明明她也不想。
……
周亦澄抱臂靠在一楼的玻璃门上,有点麻木地发着呆,忽觉肩上落了一只手。
魏宇灵站定在她身边,心知肚明她在想什么,不说其他,只简单道:“回去了。”
周亦澄神色淡淡:“嗯。”
阳光落在裸露的皮肤上,火辣辣地生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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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公交车颠颠簸簸,周亦澄扶着扶手在夹杂的各种气味里昏昏欲睡,到家便倒回了床上,什么也不想多管。
外面魏宇灵打电话的声音不断透过薄薄的门板传进来,周亦澄不用猜也知道,魏宇灵是在找周明海曾经那些朋友借钱。
可惜三天了,多少个电话打过去,就没有成功过。
都是一群落井下石的人罢了,风光时称兄道弟不亦乐乎,到真出了事,连一个能联系上的都没有。
领略世态炎凉的方式很简单,只需要一个变故。
听着魏宇灵好声好气到甚至有些卑微的说话声,周亦澄身子蜷在一起,心里莫名泛酸。
傍晚时,客厅的电话声终于停住,接着便是一阵脚步声经过门前,行李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