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法。”
……那么,鹿浅呢。
鹿澄差点将这个问题脱口而出。
她没有见到鹿浅,许心昙说了那么多,也没有说关于“鹿浅”的一丝一毫。
鹿浅回宋姨那儿了吗?
宋姨也会这样,歉意又欣喜,迫切地希望鹿浅能接受自己吗。
如果没有,那么鹿浅现在该怎么办?
鹿澄没有问出口。
因为她连自己都不知道,自己该怎么办。
祁家有非常优越的家庭,可她从未羡慕过祁间,甚至在短短几日前,自己一直在为能远离华都城和那一切感到开心。
可现在呢?她远离不了,甚至可能要被永远绑着……?
鹿澄的脑子乱糟糟的,什么也想不明白。
她一个人走到窗边,眼神扫过底下的怪石绿水,手指一点点收紧。
忽然,身后传来了敲门的声音。
她一愣,有一瞬怀疑门外的人是鹿浅。
可门开后,她却看到了穿着白衬衫的少年。
祁间倚着门框,扭头看向她,眼神里有一闪而逝的不耐,和取而代之的戏谑。
鹿澄眼睛微微瞪大。
“怎么这种表情,我玩了一半就被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