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语文课,陶听仙继续奋笔疾书,讲台上梁老板提出问题:“别里科夫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陶听仙看了眼桌上的学法,上面有正确答案,不慌。
“谢寻戈。”
谢寻戈不慌不忙站起来,沉默一秒钟,胸有成竹充满自信开口:“装在套子里的人。”
黑板上,他们这节课的标题显眼夺目:《装在套子里的人》。
梁老板:“……”
“你还挺有说冷笑话的天赋。”梁老板什么大场面没见过,只一顿,然后面不改色地吐槽。
陶听仙悄咪咪把学法推到他的桌上,点点其中一块地方。
谢寻戈心领神会,对着上面的字念起来,成功混过一关。
前一天抄《孔雀东南飞》抄到手腕酸疼,吸取教训,陶听仙特地把闹钟摆在自己耳边,起了个大早。
“今天一定不会迟到。”出门之前,陶听仙信心十足地奶了口自己。
……没想到,变成了毒奶。她从六点二十五等到了六点五十五,146路还是没来。
翻了翻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,陶听仙打消想坐的士去学校的念头。
所以她早起的意义在哪里?
虽然她可以听其他英语课文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