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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为什么,他自己按的时候没什么感觉,但是医生一按,立马就有了疼痛感。原飞翮"嘶"地一声,失笑道:"老赵,你能不能下手轻点?"
"就这你还说没事呢…" ? 他话说一半,瞥见肩膀某处,皱起眉头,上手轻轻摸了摸,问他,"飞翮,你肩膀这儿怎么回事儿?"
原飞翮没在意地问:"咋了?"
赵州凑近了仔细观察,翅膀纹身旁边有几道细细的血印子,结了痂,不仔细看确实看不太出来。
"这谁给你挠的?"
原飞翮一愣,扭过头对上赵州狐疑的眼神,生出丝心虚来。随即转过头,语调平静地开口:"猫挠的吧。"
"猫?"
"啊,就,在杭州逛猫舍的时候,有只布偶抓了我一下。"
"奇了怪,挠你这干嘛?"
原飞翮低头挠着手背:"可能我抱她的姿势不太舒服,急了就挠了我两下。"
赵州也不再在意这伤口,叮嘱了他两句,便让他走了。
走到门口时,赵州又叫住他:"飞翮,你……最近心态上有什么问题吗?"
漠然的眸子静静盯他几秒,笑道:"你问的也太直接了吧?"
赵州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