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,抱着他坐在了牙椅上,说:“时间不早了,咱们继续吧。”
钱鑫再次摆好器械,脚踩踏板,牙科涡轮机才刚转动起来,她又将脚抬起,问道:“你那份诊断证明书,看上去不像是伪造的。你,真的有社交恐惧症吗?”
孟真元点点头,继而又摇摇头,“有过,三年前确诊的,那时候很严重,现在已经好多了。”
钱鑫想安慰他几句,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,只好继续给白鼠做治疗。
给白鼠做牙齿预备,是在开口器撑开它的嘴的前提下进行的,因此难度也不算太大。但接下来,钱鑫需要给白鼠取口腔印模,需要让它闭上嘴,待到印模定型后,才能张开嘴取出。可白鼠不光喜欢乱动,而且它肥厚的狗舌头也很碍事。这还真是难倒了钱鑫,光是取上下两个印模这件事,她就用了一个多小时。
忙完第一期准备工作,已经是早上五点一刻了,钱鑫用手机拍了几张白鼠的口内照片,又拍了印模,这才调超硬石膏灌注了印模。
“你先带白鼠去休息吧,石膏模还要再等等才能挪动。”钱鑫对孟真元说道。
“我们三是‘狗男女’特别行动小组,我要是带着白鼠先走了,那不就成‘狗男人’了,我等你一起走。”孟真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