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谢。
南知意收好了卷子,有些莫名其妙。
这种树懒一样的反应速度是怎么考到学年第一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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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上课的时候,南知意回到班级坐下,隔了一个过道的女生们八卦的声音大到她不想听,却被动地钻进她耳朵。
“一中那几个体育棒子输了比赛之后据说今天要来找我们实验麻烦。”说话的女生是文艺文员谢淼。
南知意记得她,还是因为昨天自习课,谢淼拿了个小镜子涂口红,正好让巡堂的王山海给看见之后没收了。
“啊?!不会吧!是要打架吗?”
“不知道啊,听着很可怕的。我初中同学就在一中,听说这事儿现在闹得很大,有人受伤了还是怎么的,但是——”谢淼看了看沈西洲空着的座位,人不在,她还是压低了声音,“我们学校也没能打的。”
省实验本来就是一群乖的不行的好学生,只有少数一部分是从实验中学初中部直升上来的。
某些传言就随着升学一起传过来,都知道这届高一有个沈西洲是初中部校霸,和他打过的,没有不服的。
结果三年过去了,实验高中的学子们发现这根本与事实严重不符。
沈西洲同学除了成绩和